积攒了一个礼拜的思绪,到这时候一起来释放,算不算懒人的一种表现呢.

某日的中午请H去吃担担面,这个可爱的印尼基督教对担担面情有独钟,嘴巴除了总叼只烟,手里还打包着担担面当晚餐。哈,来自印尼的H居然是基督徒,好吧,他的老板Y也来自印尼,居然也是一基督徒。基督徒是干嘛的?答案是可以喝酒的。公司的冰箱里躺着一瓶不知道谁送来的葡萄酒,那晚我和Y都有打开喝掉的冲动,无论Y如何挥舞着瑞士军刀,我如何打气加油,那该死的木塞子连动都懒得动一下,留我俩发红的眼睛,Y悻悻的去沙漠喂骆驼去了,而我则每天都盘算着如何趁Y还没有回来之前把这瓶酒干掉.

说回基督徒,H和Y居然成了印尼这极少数的土生基督徒之一,在我公司居然还占了两。于是开始打趣起来,穆斯林可能娶4媳妇呢,你能娶不?我是基督徒.可你在印尼呀,在印尼的基督徒还是只能娶一个..那你能娶穆斯林不?行,不过也得讲点技巧,你把你媳妇带到新加坡来,或随便哪个国家,找民政局领个证就可以了那别国的结婚证,印尼认不?认,咋不认呢,但要是中文就有点悬了.那你想在印尼娶一穆斯林呢?那不成,你就得改认阿拉做上帝了

呵呵,H总是这样,走路摇摇摆摆的,喜欢嘴里叼根烟.后来我问H,你老婆在那?在印尼你女儿呢?也在印尼哦,你是一个坏爸爸.我可想她们了,每个月飞一次雅加达那又怎样,你还是一个坏爸爸他被逗乐,然后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到:This is the life, isn’t it?.

从他那虔诚的眼神我看出来他无限的伤感与无奈。我也慢慢明白,这个世界,不管你是中国人,印度人,孟加拉人或是印尼人.在这个世界不分种族,不分国家地存在着太多太多的苦难与无奈。你无法选择你的出生国家,无法选择你的父母,无法选择你的家庭身世,更无法选择洪水,地震与残酷的战争的来临,你唯一可以选择的其实是你自己,你未来的路,你未来的人生这就是生活不是吗?你所应该做的是坚持不懈的走下去,去走完这独一无二属于你自己的一生.

周六的清晨,阳光轻轻拂过我的面庞;我对自己笑笑,一路小跑冲进超市采购这个周末的食物清单。中毒于某只网站的独门菜单。结果做出来的辣子鸡真的是盐味十足,后悔该离日本近点,这样我也可以享受一下碘盐抗辐射的神奇。突然想起碘盐是国家垄断的.当年的官盐在历朝历代都是油水肥肥的行业当然也大多成了借机造反的导火索.盐是一定要吃的,如果买不起,就是往死里逼反正如何都是死,不如就反了..与其自己被革掉,还不如去革别人的命。人在某种冲动刺激下,眼睛是真的会红的。

下午去暴走Kalang,新加坡政府经常干大票,一举把Marina Bay前的海拦腰隔断,现在的Kalang就俨然一个漂亮的内陆湖了。当初的脚步只延伸到新加坡的摩天轮下,今天才发现原来是与Kalang水系连为一体的。所以呀,你要做地铁到Kalang下,沿着河边小道一路前行,你可以一直走到Marina Bay的大榴莲,如果手气好点,还可以去Sand去赌两把,把路费与汽水钱赚回来。

整条路线没什么好说的,公园就是公园,不是动物园,也不是植物园,更不是喜马拉雅;但这里的公园鸟语花香是有的,小松鼠这些小动物也是有的,至于小河,小湖也都是有的,真的其他地方找不到的,或许就是湖面上泛舟的龙舟队与皮划艇训练了。至于走久了,你会慢慢发现这里与东海岸或是Chinese Garden等诸公园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这里,那里,更多的是周末三五好友打牌聊天放松的地方。嗯,找一个微风拂面星期六,拿上一本许久没看的小人书,找一块隐蔽的草地上安静的看上一会,再伴着摇摆的树叶看远处的夕阳从水的那一面悄悄的落下去,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享受呢?

晚上又看了一遍海角七号,日本战败,原住民,60年前的信,热爱音乐的阿伯,会说日语的酒店清洁员还有那个吐舌头,深情A men的女儿,这些所有的元素都拍进了这部细腻的台湾电影中。在看到阿嘉把信送给了海角七号,那位60年后才收到信的阿婆,还有友子对他说回日本的那番话..画面定格在阿嘉坐在枯树下吹海风的那一幕。什么美丽的信,什么做了错事不敢见外婆,什么马拉桑. 留下来或者我和你走只要一句话就够了无论如何,一定一定都要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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